在加沙城贾巴利亚难民营的废墟中,一具被毯子覆盖的尸体被小心抬出,这是2023年11月1日,随着以色列军队对该地区进行第二次空袭后杠杆配资助手网,24小时内展开的震撼搜救行动中的一幕。这一画面不仅令人心碎,更似乎成为了本文所探讨的“国家自杀”与“谋杀性”行为之间的隐喻象征,给人带来一种深刻的反思。
在历史的长河中,美国的国家解体,可能将成为最引人注目的一章。尽管它未必像沙皇俄国或法国路易十六时期那样彻底崩溃,但与特朗普领导下的反民主情势相比,英国脱欧的动荡显得微不足道。特朗普时期,政府机构、科学、教育、医疗、文化等多个重要领域都成为了政策拆解的对象。更为严重的是,在全球范围内,特朗普领导下的美国不仅仅是在进行自我消耗,实际上,它所实施的举措往往带有一种“谋杀性”的破坏性。
死亡的数字不断攀升。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因中断海外食品和药品的运输,导致了包括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药物在内的急需治疗物资无法送达,已经造成了近35万人丧命(且每小时仍以103人的速度继续增加)。在国内,拟议中的《一项大而美法案》将削减医保计划(Medicaid)的资金,预计每年将导致超过21,600人死亡,这些本应可避免的死亡令人触目惊心。然而,与气候变化造成的死伤相比,这些数字依然显得微不足道。气候变化,作为一场日益加剧的全球性灾难,特朗普政府对此视而不见,甚至坚决反对采取任何有效行动。更令人震惊的是,特朗普政府执意加速能源开采,实行“钻井、再钻井”的政策,推动着气候问题日益恶化。
展开剩余74%根据世界经济论坛的预测,随着气候变暖的加剧,洪水、饥荒、疾病等非军事性的后果每年可能造成58万人死亡,且这一数字预计将在2050年达到1,450万人。然而,根据美国安全项目(ASP)的模型,这一估算数字可能远远低于实际死亡人数。该项目指出,气候变化每年已导致40万人丧命,并且这一数字有可能快速增长至70万人。无论如何,这都将带来巨大的社会灾难。特朗普政府在此时仍然推动新区域的石油和天然气开采,大幅削减与气候相关的项目资金,并且在政府网站上删除气候变化相关内容,甚至解散了多个监测和预测气候变化的机构。这一切究竟为何?
特朗普曾公开声称气候变化是一个骗局,甚至提议在汽车车顶安装太阳能电池板。尽管他的言辞充满矛盾,这些言论也许反映了他混乱的心理状态或政治操作,但不一定代表他或其亲信真正的立场。事实上,在极右翼的精英阶层中,气候变化的现实已经日益被接受,越来越多的公开言辞只是为了煽动“让美国再次伟大”(MAGA)支持者的情绪,而这些支持者似乎宁愿相信一个偏离常规的论点——即比起全球气候灾难,某些琐碎的社会问题更具威胁。
特朗普所提的《2025计划》也为共和党设定了新基调,尽管特朗普曾否认这份885页的“愿望清单”的存在,但它仍然反映出共和党对于逆转进步政策的期望。这份文件明确提出,要通过政府的全方位撤销来应对所谓“拜登政府的气候狂热”。而更值得关注的是,这份计划并未直接否定气候变化的现实。在某个冷静的声明中,它承认“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的资源应优先用于帮助最易受气候变化影响的国家。”然而,这一表态仍与特朗普政府的整体政策方向相悖,其他非极端派共和党人更多关注的是气候解决方案的具体细节,而非承认问题的严重性。像维韦克·拉马斯瓦米和埃隆·马斯克等有影响力的共和党人士,也表达了类似的立场。
共和党内部的精英阶层清楚气候变化的存在,但他们并未采取有效措施去应对,而是通过增加石油天然气开采、强行延续低效燃煤发电等政策,继续加剧气候变化的危机。对于这种行为的辩解,往往是模糊的。例如,内政部长道格·伯格姆曾表示美国有“充足的时间”来应对气候危机,但这显然无法解释问题的根本。
这种行为的背后,有着深刻的经济利益驱动:石油和天然气行业在上一届选举周期中对共和党捐赠的资金是民主党的五倍之多。更不必提与化石燃料行业相关的个人捐赠或通过“教育软钱”渠道注入的资金。这些利益集团的影响力,使得他们在2024年大选中的支出远远超过了行业可追踪的投资金额。
与此同时,商业机遇也是背后的重要推手。北极地区的冰层融化,带来了新的运输路线,也让稀土金属等资源得以开发。特朗普本人也曾对格陵兰岛产生过兴趣,尤其是该岛丰富的稀土资源,这些资源对电池技术等高科技行业至关重要,进而影响国家安全。而如果加沙地区在被摧毁之后能被重新开发为一个“中东里维埃拉”,那么无论是房地产市场,还是资源开发,都将为特朗普等富裕精英提供巨大的商业机会。
再者,文化战争也是共和党政策的另一驱动力。气候变化议题上的妥协,意味着可能失去“让美国再次伟大”支持者的忠诚。对于这些支持者而言,气候变化等问题不过是干扰他们“文化战”的困扰。为了维护选票和支持,特朗普等领导人将气候变化视为一种“软弱”的体现,并借此保持强硬的“斗士”形象。
美国右翼精英阶层的认知结构已经变得封闭,且他们无法在面对气候变化这一全球性问题时作出理性反应。正如人类学家安东尼·F·C·华莱士所说:“认知结构守恒原则”意味着,信仰和意识形态一旦建立,就很难被动摇。因此,即便面对明确的气候危机,部分人依然坚持错误的立场,以避免自我崩溃。
特朗普与马斯克等人之间的关系也揭示了另一个深刻问题:自我中心的思维往往忽视他人需求与福祉,而这种缺乏同理心的态度,不仅影响他们自己,也在未来的决策中对社会带来毁灭性后果。正如他们自己可能从未担心过未来的恶劣气候变化,也不会为后代的生存条件负责。
这种短视和脱节的思想体系,最终会导致无尽的自我毁灭。面对气候变化这一全球性挑战,右翼精英的种种抗拒,实际上只是将自己逼入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困境。然而,政治和社会的潮流终究会发生转变。我们可能无法预见这一转变的具体时机,但随着气候时钟的滴答声,我们必须意识到,改变或许已经迫在眉睫。
——作者:威廉·德布伊(William DeBuys),七本书的作者杠杆配资助手网,其中包括《大干旱:气候变化与美国西南部的未来》(普利策奖决赛入围作品)和《漫步》(其中一段摘录获得普利策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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